門或是叫手底下的下人傳個話,老夫都不說你。
像你這樣,成何體統(tǒng)!”
沈晏與祝國公早己熟稔,說起來,他還是祝國公看著長大的。
只見他手腕一轉(zhuǎn),將手中的長劍一翻,身子靈巧地躲過祝國公戳過來的竹竿。
他開著玩笑說道:“國公大人不必動怒,這墻修來不就是讓人爬的嗎?
您要是覺得不高興,回頭將這院墻再修高些,正好借晚輩練練本事。”
祝國公見他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就來氣,趁著他說話的功夫,一下子抽到他屁股上,惹得沈晏捂著屁股叫喚,“伯父,你下手也太重了。”
祝國公這才覺得舒心,他也打累了,扔了竹竿抬頭笑看著他,“看你以后還敢不敢fanqiang。”
“爹爹,他要是不敢早就走正門了,爹爹就別和他計較了。”
祝云棠扯了扯祝國公的衣袖說道。
“就是啊,伯父,我要是能改掉這個習(xí)慣早就改掉了。”
沈晏笑嘻嘻地說道,看向祝云棠,“況且,此次我是來和棠棠告別的,我要去邊關(guān)了。”
“告別?”
祝國公看著眼前的二人,“可是因為蜀國來犯的戰(zhàn)事?”
“沒錯,伯父,我己請命前往,只是走之前放不下棠棠,過來跟她說一聲。”
沈晏說道。
祝國公聽了沈晏的話,緊繃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些許,可那眉頭依舊未完全舒展開,只是輕哼了一聲,便不再言語。
祝云棠站在一旁,貝齒輕咬下唇,一雙翦水秋瞳滿是化不開的擔(dān)憂與眷戀,那目光緊緊地黏在沈晏身上,似是要將他的模樣深深刻進心底。
“你啊,”祝國公頓了頓,神色凝重,飽經(jīng)滄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對往昔戰(zhàn)火的追憶,“此去邊關(guān),一路皆是刀山火海,兇險萬分。
你務(wù)必時刻小心,保重自己。”
身為從沙場上拼殺過來的老將,他太清楚戰(zhàn)爭的無情與殘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