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禾,八點了,”
樓上主臥里,陸景明推了推趴在梳妝臺上睡著的人。
“腿麻了,等會兒!”
“你不會是不想離了吧?惦記老子千億身價,舍不得了離了?”
許禾抬頭,兇巴巴回應(yīng)他:“錢多有什么用,陸董不知道,陽痿是不治之癥嗎?”
陸景明:..........“離,馬上離,誰不離,誰是狗!”
這死女人,既然說他陽痿!
“給老娘等著!”
...........
“少爺跟少奶奶昨晚四點多在院子里卿卿我我的,天啦!”
“看的我臉都紅了。”
“一看你就第一次遇見,人家小夫妻感情好,見了面就想親親,我們都習(xí)慣了,”樟景臺的后廚,守夜傭人聊著昨晚的事兒。
見大家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都有些詫異。
“少爺跟少奶奶的感情也太好了吧!羨慕。”
“以前我倒是見過,可現(xiàn)在還這樣,多嚇人啊!”
“年輕人,不懂!”
一大早,老太太起來就聽見這番話,氣的臉都綠了,剛想上樓,恰好看見陸景明跟許禾穿戴整齊從臥室出來。
“你們倆要出門?”
“是,”陸景明正兒八經(jīng)回應(yīng)。
“有事要辦?”
許禾連連點頭:“有大事。”
她見過陸老太太,雖說不熟。
但也不是不認(rèn)識。
“什么大事兒啊?”老太太溫和的詢問聲如春風(fēng)似的弗過來:“今天好像確實到了要產(chǎn)檢的日子了。”
陸景明一愕:“產(chǎn)什么?”
“什么檢?”許禾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們倆腦子壞了?都是要當(dāng)?shù)鶍尩娜肆恕!?/p>
陸景明:..........日!!!
許禾:.........完了,完了,她完了。
懷了死對頭的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