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定要他先走,我要吃上他的酒席。
秦濤當時笑話我,你怕鬼又怕死,我躺你旁邊去了,你怕不是要嚇死。
這下好,一語成讖,在剛好我過完24歲生日的第二個月。
我隨著秦濤上了救護車,他情緒逐漸穩定下來,拿起手機給我父母親打電話。
接電話的是我父親,他應該剛剛遛彎小怪回來,開口的聲音有點喘。
我捂住耳朵,不想聽到父母的反應。
我是老來得子,他們為我創造了很好的物質條件,給了我豐厚的關愛,養育24年,我還沒來得及報恩。
我的父母親是最善良的,爸爸在職這么些年,從來恪盡職守,在崗位上奉獻了自己的一生,媽媽開的小店,每年都拿一部分盈利捐贈給福利機構,他們提攜后輩,尊敬長輩,幫扶弱小,愛護社區。
這么好的老人啊,這個世界這么忍心讓他們經歷喪子之痛。
秦濤悶坐在長椅上。
一群醫生護士簇擁著我走向手術室。
沒用的,我嘆氣,我魂都出來了。
或者。。。
我跑到手術室里,既然醫生不肯放棄我,那我一定還有一線生機。
看著床上躺的我自己,我嘗試找到契合自己的姿勢躺下。
不成功?
一定是姿勢錯了。
我一遍遍觀察,一遍遍嘗試。
腳指頭的形態都被模仿到位了,但是我還是回不去。
不死心的。
我干脆躺在自己的肉體上。
一旁自己的心率逐漸趨于正常,絕對穩了。
大難不死,謝謝媽媽給我求來的本命年護身符。
我拽緊脖子上的紅繩,那是我變成魂魄后還能摸到的東西。
醫生們一番操作結束,我被推往病房。
我安心些了,聽著父親手機傳來的新聞聲。
“今日早12點23分,赤城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