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暗的房間里,一個中年男人看著面前擺放在桌子上的信陷入了沉思。
從信上得知神愿山的禁制有些松動,里面的怪怨氣越來越盛,禁制似乎有些壓不住了。
禁制乃是初代總局長聯合當時絕大部分的天賦者用生命化成的禁制。
中年男人對著角落開口說道:“給各分區的分局發通知吧,讓他們做好準備,抓緊時間提升實力,以免禁制破封,怨怪出世時,各區抵擋不住。”
房間角落處陰影里有個人點了點頭,隨后消失在了房間。
……“嘟嚕嚕,嘟嚕嚕。”
一個穿著大花褲衩子的騷包少年趴在床邊。
左腿耷拉著垂到了地上,枕頭上還有著一塊口水留下的痕跡。
左手在枕邊摸到了手機,看都沒看就點了接通,放到了臉前。
“醒了嗎。”
手機里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。
“哪位啊,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,”吳理邊接著電話邊用手指扣著鼻孔。
“我,安羽啊,你睡糊涂了,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?”
接電話的是安羽的死黨,吳理,安羽小學時認識的朋友,從小學到高中畢業,都是同一所學校。
“羽哥啊,昨天高考才結束,今天你不好好休息,多睡會兒,給我打電話干啥。”
說話間騷年打了一個哈欠,從床上爬了起來,坐在了床邊。
“小理子,你有沒有認識的人或者親戚需要暑假工的啊,我想提前把上大學的學費掙夠。”
“羽哥,真羨慕你,學習成績好,都不擔心會考不上大學。”
“話說,你的那個秦叔不是說資助你到大學畢業嗎,你擔心這個干嘛。”
安羽從小是個孤兒,被福利院收養。
電話中提到的秦叔也就是秦漢,他是一個開餐廳的小老板。
給福利院捐過錢,很多和他一樣有愛心的人都來過這里捐過點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