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間,宋薇薇猶如天打五雷劈,滿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裴宴,眼淚奪眶而出。
“為什么?!”
“裴宴哥哥你告訴我為什么?!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宋茗茵了?!你就這么愛她?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嗎?!”
宋薇薇肝腸寸斷地哭訴著,好似要把所有的委屈都說出來。
聽見宋薇薇哭哭啼啼的聲音,裴宴酒醒了一些,不耐煩地把人推開。
“你哪哪都比不上茵茵!一根頭發絲都比不過!”
“你最好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!你就是個引出茵茵來的工具人罷了!少往自己臉上貼金!”
裴宴語氣兇狠,眼神里充滿了刺骨的冷意。
宋薇薇渾身顫抖著抓住裴宴的手,故技重施地往自己裙擺下探索。
以前他最吃這一套了。
可是這一次裴宴卻嫌惡地甩開手,眼中不再有半分情欲。
“別把你那惡心的一套用在我身上!否則我要你生不如死!”
裴宴說著就要上樓,卻被宋薇薇一把拖住了腿。
“裴宴哥哥!你就算討厭我,也要為我們的孩子想想啊!難道你真的忍心讓我們的孩子不幸福嗎?”
宋薇薇哭的梨花帶雨的,眸光卻是在觀察著裴宴的反應。
只見裴宴的臉色微微僵硬,看向她隆起的小腹時眼神竟然柔和了一瞬。
那是一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父愛。
宋薇薇死寂一片的心又重新升起希望,下一秒卻聽見裴宴冰冷森然的話語。
“你最好祈禱茵茵會回來,否則這個孩子也別想出生了!”
許是二人的動靜鬧得太大了,驚動了早已入睡的裴母。
聽到裴宴赤果果威脅的話語,裴母是兩眼一黑又一黑,連忙護在宋薇薇跟前。
“兒啊!孩子是無辜的,你不能傷害孩子啊!”
“我們派出去的人找了這么久都沒找到宋茗茵,她要是心里有你早就回來了,兩個月了,你還不懂嗎?!”
“宋茗茵她已經不愛你了!也不會再回來了!”
裴母痛哭,裴宴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骨肉,她怎么忍心看著他走火入魔,在迷途上越走越遠啊!
如今裴家已經逐漸沒落了,只有裴宴振作起來才能帶裴家重回巔峰啊!
聞言,裴宴激動的厲害,暴怒地甩開裴母。
“胡說!你們都在胡說!茵茵她那么愛我!肯定會回來的!”
“胡說!你們都胡說......”
裴宴有些精神恍惚。
加上這段日子以來的日夜酗酒,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不說,面上更是邋遢得的很。
曾經意氣風發的天之驕子,如今已經自甘墮落到了泥潭里。
裴母心慌的不行,連夜讓保鏢把裴宴送到了醫院去打了鎮定劑才安靜下來。
卻意外從醫生口中得到一個痛徹心扉的消息。
裴宴因為長期流連于夜店,酗酒無數,縱欲過度,導致患上了弱精癥,此后再難有生育的能力。
裴母如遭雷劈,怔愣了好一會在裴宴的病床前慟哭起來。
“造孽啊造孽啊!老天爺你這是要斷了我們老裴家的香火啊!”
匆匆趕來的宋薇薇聽到這個消息卻是心下一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