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被撞的路人還以為只是個精神失常的瘋子逃出了精神病院,但隨著裴宴行為的失態(tài)和嘴里喃喃的“你們都該死”,越來越多的人發(fā)現(xiàn),裴宴是在報復(fù)社會。
便連忙報了警,等警察趕到的時候,裴宴已經(jīng)逃的無影無蹤了。
別墅區(qū)里,許茗茵和楚辭還有許秋楓一邊吃飯一邊看新聞聯(lián)播。
猝不及防就看到了裴宴報復(fù)社會的新聞報道。
看的許秋楓憤怒不已,一個沒忍住就怒拍桌子。
“離譜!這簡直太離譜了!茵茵,你以前是怎么看上這樣的人的?”
說著又忍不住心疼起自己的女兒來,柔聲道:“茵茵,這些年委屈你了。”
許茗茵彎了彎眉眼,反向安慰道:“媽,您別擔(dān)心,都過去了。”
都過去了,苦盡甘來了。
楚辭給她們母女倆盛了碗湯,輕笑道:“吃飯就吃飯,干嘛說這么沉重的話題?”
許茗茵和許秋楓相視一笑。
愛人嘛,就應(yīng)該找那種本來就很好并且對你只會更好的人。
突兀的門鈴聲驟然響起,打破了這溫馨的一幕。
許茗茵還沒開門就聽見了門外裴宴的怒吼聲。
昔日的愛人,此刻恨不得把世界上最臟的話都搬出來咒罵。
“宋茗茵!你個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!!老子當(dāng)初對你多么好!你竟然敢背叛老子?!”
“我不就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嗎?!你作為女人這么善妒,簡直是敗壞婦德!你踏馬給我滾出來!”
......
狠厲的咒罵聲聽的許秋楓渾身發(fā)抖,就連楚辭也氣到按耐不住想要出去給他幾拳。
唯有許茗茵平靜的過了頭,仿佛事不關(guān)己一般吃著飯。
直到楚辭再也聽不下去了,摔下筷子就要沖出去揍人,卻被許茗茵攔下了。
許茗茵不緊不慢地?fù)芡藞缶娫挘瑳]過一會門外的警鳴聲轟然響起。
裴宴的咒罵聲漸漸停息了下來。
許茗茵幽幽看向楚辭:“哥,你也想上新聞報道嗎?”
“對不起茵茵,是我沖動了。”楚辭垂下眼,語氣有些憋屈。
許茗茵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,柔聲安慰道:“我沒有怪你,只是不希望你因為那樣的人動手,不值得。”
許秋楓的氣也慢慢消了,看著和諧相處的兩人,忍不住笑了。
“好了好了,這些破事就交給警察去管吧。”
“倒是你們兩個的事,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?”
許秋楓眼里的笑意毫不掩飾,兩個都是她最愛的人,現(xiàn)在走在了一起,怎么能不高興呢?
聞言,許茗茵的耳根子有些發(fā)燙,面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緋紅,看向楚辭。
楚辭卻罕見的挪開了視線,只是含糊地說:“還沒到那時候呢。”
許茗茵怔愣了一下,心底有一瞬間的失落,但還是口是心非道:“都聽你的。”
楚辭揉了揉她的腦袋,寵溺道:“先吃飯吧。”
許茗茵沒想太多,自覺地把心中的期待降到最低。
心中卻暗暗想著:就算重蹈覆轍,她也認(rèn)了。
許茗茵生日那天,裴宴在精神病院zisha身亡。
起因是裴宴被抓進(jìn)精神病院后,精神恍惚無常,但還沒到攻擊人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