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微笑著告辭。
沈瓊芝頭一次覺得等裴玉朝回府的時間這等漫長。
她并沒有把那溫濃的恐嚇放在心上,可不知為什么,就是莫名反復(fù)想起她那些話。
仿佛有個小人兒躲在她耳朵里時不時重復(fù)一般,心里頭有點嘀咕。
奇奇怪怪的。
裴玉朝回來后也發(fā)覺了她的異常,問她發(fā)生了什么。
沈瓊芝把溫濃說和她講的那兩個故事說了,并加上了自己的感想:“她也真是的,為了嚇唬我把你推出去,故意編這么兩個故事來氣人。”
裴玉朝道:“這兩個故事不是她編的,都確有其事。”
沈瓊芝一愣:“居然是真的?”
裴玉朝嗯了一聲:“一個是前朝皇子,另一個是諾金家的將軍。他們早年獨寵妻子的故事經(jīng)常被當(dāng)做反面事例提起,因為在大夏人看來,有權(quán)勢的男子專情是最不可取之事,那樣不利于家族發(fā)展壯大。”
沈瓊芝沉默了。
裴玉朝道:“外人如何和我們無關(guān),只當(dāng)個故事聽聽就好,為了不相干的人心煩是最不值的。”
沈瓊芝勉強答應(yīng)。
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。
這天晚上,沈瓊芝做了一個極其不適的夢。
夢中裴玉朝接連幾日都不回裴府,身邊人不肯找,她就自己出去找。
找著找著就發(fā)現(xiàn)一座極其華麗的府邸,說是府邸,其實更像宮殿。
進去后全都是大夏裝扮的奴仆,看到她就來驅(qū)趕。
她看到別人來趕她,就知道自己來對了,避開他們跑著找人。
終于在一座極其華麗的帳篷前看到了那兩個熟悉的身影,她整個人都傻了。
燭光把交.合的身形映在帳門簾上,宛如皮影戲。
矯健美麗的女身坐在男子腰上,摟著他的肩,狂野甩發(fā)起伏著......
沈瓊芝猛地一個戰(zhàn)栗醒了。
裴玉朝是摟著她睡的,她一動,他也醒了。
“做噩夢了?”他輕聲問。
沈瓊芝聲音發(fā)顫:“我可不可以咬你一口?”
裴玉朝笑:“當(dāng)然可以。”
沈瓊芝到底是沒好意思拿自己的夢欺負他,輕輕咬了他的手一口后,便把臉埋在他脖頸間,摟緊了他的腰。
裴玉朝撫著她的發(fā),并沒有說什么,而是等她緩過來。
沈瓊芝好不容易才調(diào)整了情緒,悶悶道:“我的醋勁兒真是越來越大了,連夢里沒看著臉的事都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