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沒關系,我們很快就能再相見了。”
第二天薄時沉還是沒有回來,她洗漱完畢后,便出了門去見律師。
隔著桌案坐下,面前已經擺放了一份擬好的離婚協議書。
“遲小姐,只要夫妻雙方簽了這份離婚協議,再度過一個月冷靜期,就能離婚了。”
聽到律師的話,遲知鳶想到今天連家都不曾回過的薄時沉,開口詢問,“我能代替他簽字嗎?遲小姐,這是絕對不行的!”律師連忙搖頭。
見他拒絕的態度堅決,她趕緊道,“我丈夫也是想離婚的,只是沒空過來,我代簽而已,不信的話我給他打個電話。”
說著她就拿出手機,翻出了薄時沉的電話號碼,撥了出去。
漫長的嘟嘟音后,那邊終于接通了電話,遲知鳶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開了口。
“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……”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那邊打斷,聲音清冷,聽不出一絲情緒,“我沒空,你直接做就行了,不用商量。”
說完,那邊又傳來了一道女聲,她沒有一絲遲疑,便聽出了是宋徽音嬌嗔的聲音,“時沉,藥好苦啊……我能不喝嗎?”通話掛斷時,她還依稀聽見了薄時沉的回應,聲音里是從未對她展露過的溫柔,“不能,不喝藥還怎么快點好起來?”遲知鳶看向律師。
聽到這里,律師聽出對方不在意的態度,也終于妥協,點頭答應了代簽一事。
得到了許可,她悄悄松了一口氣,又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了薄時沉的名字。
走出律師事務所后,她手指輕點,定下了一張一個月后飛往海城的機票。
薄時沉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一周后。
他風塵仆仆帶著滿身涼意回到房間時已經半夜,遲知鳶睡得模模糊糊,對他的歸來也并沒有什么反應。
直到身側的床榻微微下陷,整個人也被男人十分自然的攬進懷里,她才終于清醒了過來,將他推開后往另一邊挪了挪。
第一次被拒絕的薄時沉神色微怔,下一秒便又皺起了眉,“你不是每晚都要聽我的心跳才能入睡嗎?”結婚三年,遲知鳶很少會對薄時沉提要求,但即便如此,他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