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,遲知鳶很少會對薄時沉提要求,但即便如此,他唯一答應了下來的還是只有這件事,那時他們才剛剛結婚,除了一本結婚證,他什么都沒有給她。
可她絲毫不在意,只是在事后輕輕靠在他的懷里,將耳朵湊近他的心臟。
他問她,為什么喜歡這樣靠著自己,而她抬頭,月光下看著他的眼中閃著光亮,溢滿了柔情與愛意,“因為我喜歡聽你的心跳,以后我可以都這樣聽著你的心跳入睡嗎?”或許是因為她提出這個要求時眼底的愛意太過濃烈,讓他無法拒絕,他竟真的鬼使神差般答應了下來。
而這個習慣便也一直延續至今,只要他在,她必定會十分自覺的窩進他的懷中,將頭靠近他心臟的位置。
可此刻,她卻在愣怔片刻之后搖了搖頭,說:“不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