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欣怡聞言,心里氣得差點咬碎一口銀牙。媽的,她都已經(jīng)坐地上了。蕭墨寒那冷血的男人竟然不為所動。這種情況不是應(yīng)該先送她去醫(yī)院嗎?不過還好她早就有準(zhǔn)備。在司機和蕭墨寒說話的時候,何心怡就偷偷用石子劃傷了腿。此刻,腿上流出血跡,打濕了她的長裙裙擺。白色的長裙在昏暗的燈光下,配上鮮艷的血跡,異常刺眼。她故意撩起被血浸染的裙擺,可憐兮兮道,“我是真被撞傷了。不然你以為我會坐地上嗎?不信你自己看看。”她今天要的就是一個接近蕭墨寒的機會。只要他今天送她去醫(yī)院。只要上了他的車。她再裝作不小心歪倒在他身上,那么......何欣怡壓下激動的心,眼里卻是委屈和痛楚。“司機大哥,我真不是碰瓷。我剛剛只是有急事,跑得快了些。我不要你們的賠償。就麻煩你送我去一下醫(yī)院。醫(yī)藥費我也自己掏,這樣還不行嗎?”她知道蕭墨寒就在車上。更知道他坐在后座。司機見她裙擺上確實有血,伸手從皮夾里抽出幾張鈔票甩給她。“這些夠了吧?自己打車。過去我們夫人在你身上花的,買你十條腿都夠了。但你心思不正。今天還想碰瓷接近我們老板。你當(dāng)別人都是你手中玩弄的傻子嗎?不想自取其辱,鬧得太難看就趕緊滾蛋。你那點小心思以為我不知道嗎?想打我們先生的主意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。蛇蝎的心腸,斗雞的眼睛,干煸的豆芽身材。渾身上下連我們夫人一根手指都比不上。還敢肖想我們先生。明明是只淡水蝦。在海里逛了一圈,就當(dāng)自己是海鮮了。”司機一眼就識破了她的伎倆,心中滿是厭煩和憤怒。他冷冷地看著何欣怡,沒有一絲憐憫。何欣怡被他氣得臉色青紫,還想試圖裝可憐。司機卻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但他并沒有真的走掉,而是去附近找了個小商店,買了一串鞭炮。回到原地后,他將車退后了一些。見何欣怡還在不死心地繼續(xù)裝。司機再次下車。在她的注視下,將鞭炮擺在她面前,隨后毫不猶豫地點燃了鞭炮。火花串起的那一瞬間。鞭炮噼里啪啦的聲音瞬間響徹街道。何欣怡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臉色慘白,尖叫著從地上跳起來。“啊啊啊啊......”那炮灰炸了她滿身都是碎屑。巨大的聲響差點把她耳朵都震聾了。何欣怡哪里還顧得上裝受傷,轉(zhuǎn)身就拼命地跑。她邊跑邊回頭看,驚恐的表情寫滿了整張臉。司機看著她狼狽逃竄的背影,心中的厭惡更甚。哼,心機婊!我讓你裝。老子送你一串鞭炮。炸得你屁股尿流。他最討厭這種嬌柔做作,不擇手段的女人。他們老板這種矜貴的男人,也是她這種心機婊能肖想的嗎?蕭墨寒看到司機的操作,再看到被嚇跑的何欣怡,忍不住給他點個贊。呵,還算機靈!要是按他的做法,何欣怡要是再繼續(xù)裝下去。他直接會讓司機開過去。他不信何欣怡真敢拿命賭。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