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。”
小金噗呲笑出聲來:“這個大熊真不省心,非要給自己找點事,初中沒畢業就留下了污點,哎,以后要被人當成笑話了。”
阿銘搖搖頭說:“他的臉皮比茅坑板還厚,還怕笑話嗎?
你們看吧,不到一個月只要別人不說,他肯定全忘了。”
我繼續疑問:“他的心有這么大嗎?
要是被我爸媽知道干了這事,非把我打的半死不活。”
阿銘繼續說:“我去過他家好幾次了,他爸媽才不會管他呢,最多說他幾句,要不然他膽子怎么會這么大呢?”
小金一首陪著笑臉聽著。
阿銘又說:“不過大熊這個人除了腦子里裝的這些,還是很聰明的,就像他研究的無線電,對我說了也沒用,我根本不懂。
不過他對我們還真不錯,有什么新鮮的玩意都會跟我們分享,每次去打游戲都是搶著請客。”
小金急忙說:“對對對,他腦子其實很聰明,就是沒用在學習上,再說了,他每次搞來的黃色書刊不都給我們看了嗎?”
我笑了,提到黃色書刊兩人可來勁了,這一唱一和暴露了真性情,沒有不偷腥的貓只有不敢響的我。
因為我就是個悶騷的典型,他們都覺得我心智尚幼,誰想我對任何未知的事情都躍躍欲試。
如今和大熊重逢己過成年,我們再也不像以前用偷偷的辦法去排解過剩的荷爾蒙,在他家觀摩VCD的那一天后,我知道有更多機會讓我滿足初中以來未了的心愿。
只要我能從溫州同學那里借來不同的光碟,能滿足對身體的很多撫慰,也能對日后嘗試男女交歡的經驗更有幫助。
這恰好也滿足了大熊的需求,對此他曾經在校犯下的大錯根本不值得一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