貓大爺吹了下他的貓胡須,翹起一只腳,擺出一副大爺樣子,仿佛只是在談論天氣一般,滿不在乎道:“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嗎?
你來這里之前有看到一幅畫吧?
畫上所畫之人是何模樣?”
夏夕詫愕:“……的確是他。
你怎么知道我見過那幅畫?”
“你又不是第一個掉進這里的,這種小事本大爺早知道了。”
這倒是一個不得了的消息,她竟不是唯一的穿越者。
所謂有前人就有開拓者,有開拓者就有出路。
夏夕兩眼放光:“貓大爺,你快告訴我,我該怎么做?
去找冰暉?
然后?”
貓大爺沉默了,貓胡須也不動了。
半晌,它的聲音有點虛:“嘛……反正回去的關鍵就在畫中之人的身上,至于該怎么做……你試著挖掘一下那小子的潛能?”
這叫什么辦法?
難道黑貓也不知道回家的關鍵具體是什么,只能確定關鍵在冰暉身上?
她換了個角度問:“之前和我一樣掉進這里的人怎么出去的?”
貓大爺吹胡子瞪眼:“那么久之前的事了,本大爺哪里記得!
況且畫上人每次都不同,那機遇也不一樣!
總之,你要想回家,就多和那小子打交道,大方向對了,等一個契機就行了!”
夏夕無奈得很:“可現在我被下了禁令,連他屋子都沒法靠近。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黑貓那雙琉璃般的眼珠滴溜一轉:“你沒法靠近他,不代表他不會主動接近你啊。”
它神神叨叨地說完這話,就聽見門被叩響,一道熟悉的少年音傳來:“夏小姐。”
這貓嘴開過光嗎!?
“來了——”夏夕驚喜地跑去門口,余光中看見那貓?zhí)滤拇玻涣餆煴銢]影了。
拉開門,她看見冰暉站在門口,他此刻換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