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軟的笑容:“大概是我走神了。
剛才發現了什么?”
工藤新一有些狐疑,但還是把疑惑壓在了心里,說起自己最喜歡的推理:“箕輪先生死的那個座椅下面有一個子彈的痕跡,肯定是被人按在座椅上射擊的。
所以他絕對不是zisha。”
“我只是有些不明白,兇手是怎么在纜車上以近距離擊殺箕輪隨后消失的。”
少年的眉頭緊鎖,他在腦海里設想了很多種方式,但是都被他一一推翻。
“是新一的話。”
朝野櫻輕聲開口,“一定沒問題的。”
工藤新一聞言失笑:“雖然聽到你這話我很開心,但是……我們順著纜車往下走吧。
我有一些事情要問問這里的旅館的販賣部。”
在順著纜車往下走的時候如他所料的發現了一個空的塑料瓶,工藤新一捧著瓶子給朝野櫻看:“這就是兇手模仿出槍聲的原因。
只要在里面插上摔炮,并且點燃一支香煙,就可以做到模擬出槍聲了。”
“但是既然這個道具還停留在這里,說明他肯定沒有辦法過來回收這個道具。”
朝野櫻恍然:“這么說是劇組里面的人。
現在被絆住腳的只有被警方審查的劇組的成員了。”
“嗯。”
工藤新一露出了然的神情,“現在只差一件事了。
走吧。”
他把塑料瓶帶著,盤算著時間。
他看了一眼天色,己經步入黑夜,太陽都落山了,嫌疑人這個時候肯定被放出來了。
工藤新一打電話給在那里的警官,語氣自信的說出自己的推理。
朝野櫻一邊聽著,一邊忍不住笑了。
“ゆ……つ……ぬ”——又是這個歌聲。
少女忽然停下腳步,扭頭看向右側的樹林。
——清冷的、充斥著悲哀與憐憫的歌聲。
她身后出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