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隆基還不解恨,首接下旨把周子諒全家流放廣西,并且要求周子諒必須立刻出發,不允許周子諒在長安養傷。
可憐的周子諒先是庭杖被打了一個半死,接著就被官差上了木枷鐵索,全身帶傷流放,再加上路上官差的皮鞭折磨,最后死在了流放的路上。
而張九齡是張子諒的舉薦人,他負有連帶責任,也因為此事貶為荊州長史,其他蠱惑周子諒的大臣一個沒跑掉全部受罰。
古代流放可不是旅游,流放的路上需要穿囚衣上鎖鏈帶木枷,并且還必須是步行的,人多了還會用繩子把所有囚犯串聯起來,目的是防止囚犯逃跑,所以身體差一點的基本就死在路上。
《水滸傳》里面武松被流放孟州時就是穿著囚衣帶枷和鎖鏈的。
周子諒一書生并且還一身傷肯定扛不住,說到底就是李隆基想換一種更為溫和的方法弄死周子諒震懾群臣。
讀書人這個群體唐朝時候都是這個熊樣,更別說以后的宋、明、清和現在了,拉幫結派搞內斗那是得心應手,自從唐朝后期大量讀書人進入朝堂開始,結黨營私相互攻訐從來就沒停過,唐朝最著名就是“牛李黨爭”。
清末內斗高手翁同龢被稱作抗清名臣一點都不虧,翁同龢這人不貪財不好色,但是他和很多沽名釣譽的讀書人一樣自命清高一脖子犟筋。
他和李鴻章兩人內斗而不顧國家民族安危,中日甲午海戰戰敗雖然不能把所有責任全推到他們兩個身上,但是二人絕對難辭其咎。
張九齡貴為名相,治國確實有本事,但是他以讀書人姿態藐視皇權,排除異己和李林甫毫不遜色,二人就像岳不群和左冷禪,一個是偽君子一個真小人,下手是又黑又狠。
李倓本來想著和楊慎矜吵一架發泄一下怒氣,但是后來就像楊慎矜說的如果身處他的位置,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去。
李倓起身走到楊慎矜跟前說道:“楊太府雖門蔭入仕,但也是讀書人,很多道理比我清楚,讖緯這種虛無縹緲之事還是遠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