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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兩個就很普通,只是通過無線網連接著我的手機。
在我進屋之前,我都觀察你半個小時了。”
“你他媽的挺閑的!
sharen之前,真的在做菜。
把老子都搞糊涂了,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嗎。”
許兵氣呼呼地說道,又踩了頭顱幾腳。
今天預判有誤,自己差點交代在自己家里。
“sharen對于我太簡單,所以在殺死你之前,想玩弄一下你。
沒想最后居然被你玩弄。”
頭顱恨恨說道。
“真是個變態加shabi!”
許兵一腳把頭顱踢到墻壁上。
“誰讓你殺我的?”
許兵將槍頭對準頭顱的天靈蓋。
“你把我的頭都砍下來了,我都死不了。
還怕你shouqiang?”
頭顱說道。
“呵!
腦袋被砍下來,嘴還能硬起來的,你是我見過的頭一個!”
許兵又氣又好笑。
當巡查警這么多年,他見過最多的一類人,就是死鴨子嘴硬的人。
犯了事,被抓了,依然能大言不慚、正義凜然地為自己辯解。
許兵見此,也不廢話,提起頭顱,走到廚房。
“今天我也給你做一道菜。”
許兵打開燃氣灶,把火開到最大。
“這道菜叫紅燒豬頭。”
許兵把頭顱放在燃氣灶上,然后‘呲’的一聲,火苗竄起,頭顱的頭發瞬間燒了起來。
許兵點了一根煙,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。
一股蛋白質的燒焦味彌漫廚房,頭顱臉部抽搐起來。
“我說,我說……你快把火關掉。”
很快,頭顱開始求饒。
“我耳朵聽著。”
許兵吐出一口煙,并沒有關火的意向。
“啊……”頭顱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