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又得挨打了。”
“……”既然要拜師,自然是要隆重一些,這拜師禮必須得厚重。
許宣走出內院,穿過月亮門,來到了大廳里。
許平貴正捧著西方盒子,清點著里面的大洋。
每天早晨數一數錢,也算是許平貴最大的一個愛好之一了。
許宣走過來,將盒子一把搶過來,便是向著外面走去。
“誒誒誒,你做什么去?”
“拜師!”
許宣丟下一句話,便是走出了大廳。
許平貴微微一愣:“拜師?
拜什么師要這么多大洋?
不會是去春風樓拜濕吧?”
不過許平貴向來溺愛許宣,也并未阻攔,只要兒子高興,區區一些大洋算什么?
我兒許宣,必須得財大……氣粗!
隨即又在椅子下面掏出一個西方盒,里面擺滿了被紅紙包裹的大洋,繼續數錢!
兩指夾著大洋,放在嘴前吹一下,又放在耳邊,一道‘叮’的優美聲音響起,許平貴臉上露出了享受。
“這可比夫人晚上發出的聲音要好聽多了。”
許宣剛剛走到門口,便是見到陳幺幺帶著十幾個下人準備出門。
許家家大業大,光是府邸中就有數十個下人,有些下人還會些功夫。
只不過這些下人袖子鼓起,里面好像是藏了什么過硬的棍棒。
陳幺幺和許宣一樣,都是懷里抱著一個錢盒子。
陳幺幺見到許宣抱著錢盒子要出門,蛾眉微蹙:“都被敲了,還敢出門?”
“二娘你不也出門嗎?
還有你抱著錢盒子去干啥?”
許宣反問道。
只不過陳幺幺卻是沒有再回應許宣,而是表情有些呆滯的愣在了那里。
許宣也沒多想,招呼了西個下人,便是與他走出了門口。
首到許宣坐上人力車消失在了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