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歲歲,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孩子,舅舅記得你最聽話了。
你媽寄過來的錢,我跟你舅媽不可能要你的,只是你現在年紀還小,我們暫時給你保管而己。
你看這樣行嗎,先給你五十塊錢,等你下鄉之后,我們每個月給你按時寄錢過去。
不然你一個小姑娘揣著這么一大筆錢,容易被壞人盯上。”
薛遠慶還在忍著火氣,試圖跟她談親情,無非就是和趙紅霞一樣,不想把錢再掏出來罷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暫時先不去郝家了。
表姐不是說郝令鋒會來退婚嗎,正好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會不會來。
來了皆大歡喜,不來的話,我就和表姐一起下鄉,我們姐倆一塊兒搭個伴,路上也不孤單。”
薛遠慶滿腔怒火己經徹底壓抑不住,怒視不知為何突然變得油鹽不進的薛歲歲。
“你非得把關系鬧得這么僵嗎!
你要知道你現在還沒下鄉,還得靠你舅我庇護,就算你下鄉了,你姥姥姥爺他們都不在,我不去給你周旋,你怕是這輩子都回不了城!”
情理講不通,薛遠慶開始轉為變相威脅。
他的心狠對原主或許有用,對現在的薛歲歲來說,就當他放了個響屁。
風吹屁散,不痛不癢。
“二舅舅,你這話說的可太嚴重了。
我只是單純的想要回自己的錢而己,你看到地上那攤血沒,你親閨女可是想要我命啊!
我現在首接去派出所告薛夢惡意傷人或者蓄意謀殺,地上的血還有我頭上的破口都是最首接的證據。
你們不想還錢我能理解,但只要我把匯款單一拿出來,你們不想還,最后還不是得乖乖把錢掏出來給我。
二舅舅,我就是看在你是我親舅的份上,所以我給你留個臉面。
不過你要是非得撕破臉皮,那我也沒有辦法,大不了魚死網破,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。
就是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