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天左右張望,此時方才認清了自己魂穿的事實,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,好半晌才說道:“你……你別跪著了,你先扶我出來再說。”
“嗯,相公里慢些。
奴家扶你回里間炕上躺下。”
霜央扶著吳天靠在炕頭,轉身拿出一把柴刀,說道:“相公你先歇著,我去山上打一些柴,回來給你燒炕。”
吳天望了望窗外的天色:“這都己經天黑了,天寒地凍的,這時候上哪打柴去?
算了,明天再說吧!”
霜央想了想,搖了搖頭:“今早剛搬來,家里一點柴都沒有,連飯都做不了。
我還是去山上一趟吧,很快的。”
“算了,外面黑燈瞎火的,太危險,明天再說吧。”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
吳天有氣無力的靠在炕頭,霜央把蠟燭拿進里間。
又拿了兩個饅頭,放在懷里,好半晌捂熱了才拿出來,掰開一小塊喂到吳天嘴邊,說道:“相公你吃,己經不涼了,奴家放懷里暖過了。
明日我打了柴回來,給你熬粥,今晚只有饅頭和涼水了。”
吳天猛然睜開眼睛,驚訝道:“你……你別這樣,我不習慣。”
“奴家伺候相公不是應該的嘛,你快吃,一會兒又涼了。”
霜央硬是給吳天喂了兩個帶著她體溫的饅頭,讓吳天這個大老爺們兒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關懷,只覺得和KTV里喂他水果的女孩有幾分不一樣。
吳天見霜央喂自己吃完饅頭以后,她卻沒吃,一問之下才知道家里就只有這兩個饅頭。
不由得暗罵之前那個吳天該死啊,這是多好的一個媳婦兒啊,長的清秀,還這么體貼。
要是擱在前世,追求的人不得排成長龍,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當晚,霜央給吳天的炕上鋪上了好幾層厚厚的被子,她睡的那一側則只有一床薄被。
吳天問道:“你不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