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天一句玩笑話,卻讓霜央花容失色,帶著哭腔說道:“自小我娘就教導我,女娃娃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,從一而終。
夫君是家里的頂梁柱,更是家里的天,我雖是小門小戶的女子,可也懂的婦道二字。
相公你不能這么說我。
我沒有不守婦道,我可以以死自證清白!”
說著話,不禁流了淚來,握著剪刀抬手就向自己胸口刺去。
霜央如此舉動,著實讓吳天嚇了一跳,他一把奪過剪刀扔的遠遠的,拉著霜央的手急道:“你別這樣,別哭啊,怎么好端端的還尋死覓活了呢!
相公和你開玩笑的。
乖,不哭不哭。
我逗你玩呢。”
霜央垂淚說道:“相公以后不能開這種玩笑了。
婦人最重名節(jié),相公你這話說的人家好似不守婦道一般,讓人聽見了,奴家沒法活了。”
“好好好,是相公說錯話了。
不哭不哭,乖!
你可嚇死我了!”
吳天趕忙把她摟在懷里,一個勁兒的道歉。
心中感嘆:“這古代女子是真封建啊,一句玩笑話,急哭了都!
真是開不得玩笑。
哎,多好的姑娘啊!”
霜央呢喃道:“相公這一番清醒過來,好像……好像……好像什么?”
“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,會在乎奴家的感受了。”
吳天心中一驚,不動聲色的問道:“那你喜歡嗎?”
“嗯,人家心里歡喜的緊。”
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“相公以后不要再打我了,好不好?”
“嗯,我以前真該死,不會了。”
“那相公你……你能不能答應我,以后不在外面花天酒地了。
我把外面的欠賬都結清了,就是得意樓的賬單不知道真假,也沒銀子付了。”
“沒事,相公自己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