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故作惡心狀:“森先生還真是認真負責,居然連這些事情人盡皆知都知道了,我都要忍不住要為森先生對港口黑手黨員工的事事關心而感動哭了。”
“好了,太宰君,剛剛的話題就到此為止吧,那么說到正題,對于那位誤入的先生,太宰君你是怎樣想的?”
太宰治拉長語調,“啊…森先生還真是惡劣的大人呢,明明就知道一個人的眼神就算再純真,卻能在港口黑手黨的火拼現場來去自如,還持續了好幾個月沒受一點傷,就不會像那個人表現得那樣單純柔弱了吧。
現在居然會使用‘誤入’這種詞”森鷗外狀似苦惱的揉了揉太陽穴,“可是太宰君,你得理解身為首領可是很忙的,實在是抽不開身親自去驗證呢。”
太宰治用仿佛快要被森鷗外說服了一般,語氣帶著質疑,鳶色的眼睛卻黑沉沉的黯淡無光。
“是嗎,可是昨天我還看到森先生帶著愛麗絲在街上購物買小裙子呢。
難道是我看錯了嗎?”
“太宰君,你應該理解一個大忙人為數不多的休閑時光。”
仿佛是怕太宰治再次揭自己老底,森鷗外瞬間恢復正經,搶在太宰治之前先開口:“那這個任務就交給太宰君你了。”
“知道啦,森先生還真是無情,就知道壓榨未成年。”
隨后屬于太宰治的腳步聲逐漸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