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按理來說,東家下飛機就應該過來接我的,這到現在我還在外邊漂泊,想到這我有些生氣。
但轉念一想,說不定人家有什么事呢,還是先給人打個電話問一問。
如此這般,我找謝安琪借了手機,按照爺爺留給我的電話號碼撥通了電話:“喂?
哪位?”
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中年人,說話中氣十足,且透露著一股子威嚴。
“您好,我是阿贊劈的孫子,我現在己經到天朝了。”
“原來是阿贊師傅的孫子!
你己經到天朝了?”
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興奮起來,“你現在在哪里?
我馬上叫人去接你。”
我向他報去了我現在的位置,他立即表示一會就讓司機來接我,聽到這我才算松了口氣,看來今天晚上不用露宿街頭了。
趙安琪詢問我是否需要充電器,她以為是我的手機沒電了,所以才找她借電話,我擺擺手說不用,給她看了一下我還亮著的手機。
“你手機有電怎么還找我借電話呢?
難不成是手機欠費了?”
我笑著解釋道:“不是的,因為我是暹羅人,我的電話沒辦法在天朝使用。”
趙安琪一聽瞪大了眼睛:“啥?
你是暹羅人?
我不信。”
我懶得解釋,把自己的護照掏出來給她看,她接過護照遲疑地看了兩眼,又打量打量我,像是反復地在確認些什么。
半晌,她才將護照還給我。
“好吧,那看來你的漢語水平還挺好的,一點也聽不出來是外國人。”
我當然特么不會講漢語,我能聽懂和講都得歸功于體內的派格攝,要是沒有它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人家溝通。
店里現在沒什么人,趙安琪索性就坐在我旁邊陪我說話,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。
趙安琪問我來天朝干什么,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