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蘇炎是被圣徒抱回教會的,誰也不知道圣徒為什么沒有送這個孩子去教會庇佑下的福利院,只能從孩子身上強大的魔法氣息知道他的父母絕不是普通人。
圣徒弗歷安一首都親自照顧小蘇炎,以至于誰都難以接近他——這樣的情況持續到弗歷安離世的那天。
—秋鶴:“不是我杠,這個劇情也太老套了,后面明顯就是在這個圣徒的葬禮上因為臉被人看上了,接下來就是該請出未成年人保護法的劇情。”
毛球:“……你怎么這么懂?”
—那一天,神圣的拉姆花為他而失色。
他并非傳聞中那般美艷或絕色,卻又不可否認的令人難以移開目光,尤其是那游離于世外的神性——讓人想要弄臟他。
那一天,蘇炎穿著黑色的正裝,安靜地守在弗歷安的花船邊,不哭不笑,像個精致的人偶。
弗歷安的靈魂飛向神界,軀體化為塵土歸于人間。
蘇炎的臉迎著夕陽溫柔的光,仿佛是弗歷安留給他的撫摸,父親般的叮囑。
那是所有人見過的最美麗的晚霞。
像是世界為它最珍愛之事物投下的愛憐。
蘇炎離開了。
他不曾回頭去目送弗歷安在湖面與花船,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些不約而同轉過身,極其陰暗地盯著他的人。
他們背著光,斜長抽象的影子一點點融入黑暗,像是一群來自深淵的怪物。
—秋鶴沉思了一會兒,忍不住問:“作者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寫作能力很好,所以前情提要自己寫,后續全畫?”
“咱們別挑刺了好嗎秋先生。”
毛球沒好氣道,“咱們可還是要在這個極其敏感題材的漫畫里找劇情和認人物的。”
秋鶴對此不置可否。
毛球問:“話說秋先生知不知道這個‘圣徒’是什么身份啊?”
這種給系統介紹異世界職業的感覺極其怪異,好在暴君陛下還是忍住了:“‘圣徒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