識跟著它,越發(fā)覺得這樹妖的所作所為有趣,待它買來醉雞便不再刁難,甩了兩本書過去。
白榕接過來,兩本書沒有署名,封面藍皮黃子,一本寫著心法,一本寫著劍法,相當簡單粗暴,翻開內(nèi)頁,到處都是涂涂改改的痕跡和墨點,還有一些奇怪的油漬和看不懂的標注,這兩本書的主人怕就是面前這位了。
“拿去看,有不懂的再來問我。”
說完,逍遙子打了個酒嗝,趴下呼呼大睡。
師徒兩人走走停停,逛了一個多月,白榕把他從賭場撈出來七次,從酒館撈出來12次,河里撈出來兩次,終于到達青州。
此地有九州西海,青州便是其中之一,地處中原,土地肥沃,是鐘鳴鼎食之地,西南方山脈連綿,左鄰丹江,右接居安,鐘靈毓秀,山脈名為玄天,便是玄天宗的所在。
到了青州城腳下,白榕眼睛都看首了,路邊跑的天上飛的水里游的,無處不新奇,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(xiāng)下人。
不過它好像確實是沒見過世面的鄉(xiāng)下人。
逍遙子難得清醒地在它身旁,看它的樣子,笑道:“這青州城因為在玄天山腳下,對修仙一事并不陌生,我們那兒經(jīng)常賣些不需要靈力就能使用的符咒賺錢,幾乎家家戶戶都會用到那些符咒法術(shù),你看那邊。”
一位車夫趕著木馬拖著板車,木馬越走越慢,他便刺啦一聲,撕了木馬上的符咒,貼上一張新的,那木馬就像打了雞血,咯噔咯噔地向前跑。
“那是千機殿研究出來的疾行符,貼在木馬上,可以讓它不眠不休地跑上三天三夜。”
白榕心生向往:“我也可以學(xué)這個嘛?”
“當然不行。”
逍遙子灌了一口酒,“我的關(guān)門弟子怎么能學(xué)這種東西?
這疾行符不過是制作失敗的千里符,與其燒了,還不如稍作加工賣給這些凡人,你要學(xué),那肯定要學(xué)最好的,不能掉了我的面子。”
白榕不以為然,這逍遙子實在不像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