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就這么坐著發著呆。
沉默著,夜晚有些涼,冷空氣席卷全身。
溫念這才驚覺,自己一首在地上坐著。
臉色蒼白的女孩輕輕搖頭,想要把不好的回憶忘卻。
可是怎么忘得掉。
這些己經刻入自己的腦海里了,身體還在一抽一抽的疼痛著。
此時此刻,女孩脆弱極了。
就好似那快要碎掉的花瓶,一碰就碎。
溫念有些吃力的站起身,將相框放回了床頭柜,手上的傷疤還隱隱作痛。
她想要去清洗一下。
但身體疼得不行,只能先緩緩。
幾分鐘后,溫念扶著墻慢慢的挪去了衛生間。
小姑娘聲音放得極低極低,怕又一次吵醒父親,又來一次毒打。
溫念輕輕打開水龍頭。
水流很小,但也足夠了。
她一點一點的朝左手潑水,輕輕的搓洗著,手上的絲絲疼感傳來。
依舊搓著,這點疼其實不算什么,比起這些。
還是心上的疼,更疼些。
一切完成后,溫念慢悠悠扶著墻回房間。
身上的疼痛使得她睡不著,但她得逼迫自己睡著。
明天還得上課。
——清晨,窗外鳥兒歡快的叫著,今天天氣極好。
初升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鋪上點點溫暖覆蓋在溫念身上。
溫念醒來,因為昨晚涂了藥,今天身體好了很多,至少不是連走路都成了很大問題。
溫念換上衣服,匆匆洗漱完,去給溫樹平做早餐,做完擺在桌上便離開了。
這么多年,己經成了習慣,幾年前還小些時,溫樹平讓溫念每天早上做早餐。
那時還小怎么能懂啊,很多次都忘掉了,換來一頓毒打。
離開小區,溫念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。
江洵。
她不理解江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