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系統。
家中長輩從不會偷聽孩子之間談話,蘇淵對此也是沒有顧慮。
蘇景年是一個很好的聽眾,全程沒有突然打斷,只是沉默聽完。
途中時而皺眉,時而輕舒口氣,情緒價值可以說是拉滿。
等到蘇淵喝水潤喉的空隙,二郎開始分析:“疑點很多。
其一,便是事情開頭父親給兄長的口信。
其二,真正殺掉世子的兇手是誰。
其三,為何要引兄長去案發地點,是替罪羊還是另有隱情。”
“其西,也是最重要的一點,那便是鳳卿究竟說沒說謊。
還有便是,他的真實身份究竟是皇帝的人,亦或者是另有其人。”
蘇淵精神一振,開始順著話討論:“老爹的口信我很熟悉,極難作假。
關于兇手我想了一路也沒有眉頭,至于鳳卿。”
腦海中閃過那張單純清秀的臉,猶豫再三道:“我認為他沒有說謊。”
蠢成那樣不像是能夠演出來的。
蘇景年沒有出聲反駁,同樣也是沒有什么頭緒,線索太少。
“既如此我回去再好好想想,兄長明日還要參加朝會,今晚早些休息。”
二郎沒有好奇兄長朝會上如何開罵,反正有爺爺頂著出不了事。
再說孫遠指鹿為馬己經可以說是過線了。
不過二郎在離開前又從袖袍里掏出了一張密封好的信,伸出遞給蘇淵道:“跟圣旨一起來的還有這封信,說是兄長朋友給你的。”
蘇景年欲言又止,最后輕聲道:“其實你心里應該也認為,那張字條不是父親的字跡吧?”
“但是父親今晚又帶兄長去赴宴,想必也是知道一些什么,但卻沒有說。”
這些話讓蘇淵一愣,可卻不知道說些什么。
這就是為什么回來后對老爹有所隱瞞,對二郎事無巨細。
+蘇景年轉過頭深深看了一眼兄長,輕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