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形一閃,整個人穩穩站在了囚車之上,仿若從天而降的惡魔。
負責看守囚車的軍士們,雖有瞬間的驚愕,但到底是訓練有素,仿若久經沙場的戰士,段桐舟前腳剛踏上囚車車頂,后腳數十只長槍便如林般齊齊刺向他,仿若刺猬豎起了尖刺。
段桐舟見狀,不敢硬接,趕忙從囚車飛身躍下,身形翻轉之際,又有數枚鋼針如暗器般射向囚車,仿若毒蛇吐信。
說時遲那時快,蕭平旌一個箭步沖向囚車,仿若獵豹出擊,與段桐舟正面對峙,仿若兩座對峙的山峰。
幾乎同一瞬間,紀琛率領的那兩百人的善柳營輕騎,在短暫的慌亂后,迅速反應過來,仿若從沉睡中驚醒的雄獅,齊齊拿起武器,將段桐舟里三層外三層地團團圍住,仿若鐵桶一般。
我趁著軍營一片混亂,依照與蕭平旌事先的謀劃,快步來到林溪身邊,仿若奔向希望,與她目光交匯,相視一笑,仿若找到了慰藉,手中緊握著的佩劍,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,被我攥得更緊了,仿若握住了命運的咽喉。
紀琛此刻心急如焚,快步跑到隊伍前方,雖說與段桐舟、蕭平旌呈對峙之勢,可臉上的緊張之色溢于言表,仿若熱鍋上的螞蟻,高聲喊道:“二公子,快看看,人證可還安好?”
蕭平旌深深地看了紀琛一眼,并未急于揭開黑幕,而是目光如炬地看向段桐舟,仿若要穿透他的靈魂。
只見段桐舟面上掛著一抹自信到近乎狂妄的微笑,仿若勝券在握,緊接著,那語氣更是充滿了輕蔑:“怎么樣,二公子,沒想到吧?”
蕭平旌神色不變,同樣面帶微笑,從容說道:“段先生,不瞞你說,我早想到了。”
言罷,蕭平旌順手猛地扯下蒙在囚車之上的黑布,仿若揭開了神秘的面紗,黑布飄落的那一瞬,紀琛和段桐舟的臉上,同時浮現出驚愕到極致的神情,仿若看到了世界崩塌。
彼時,我心中亦是忐忑不安,仿若懷揣著一只小鹿,雖說己有安排,但仍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