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聞的金錢面前,都顯得是那么的渺小。
在張編頭的眼里,他根本不看你的故事情感如何,文本寫的如何用心。
他只在乎一點,那就是銷量。
見我沒說話,張編頭冷聲說:“要是這個月再寫不出我想要的。”
他因為激動用手指著我說:“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我平淡的說:“知道了。”
說完我就準備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辦公室。
“等一下,”張編頭似乎是不想太打擊我,又補充道:“不是針對你一個人,而是你們部門每一個人。
要是再這樣下去。
我也要滾蛋。”
回到工位還沒坐熱劉姐就拿著一杯冰美式放在了我面前,“說什么了?
張編頭都跟你講什么了?”
“謝謝。”
接過冰美式放在一邊。
長長的吐出一口氣。
“再寫不好,我就可以說拜拜了。”
劉姐喝了口咖啡說,“啊?
不至于吧。
這么絕情!”
我雙手一攤:“無所謂了。
生活不就是這樣嗎?
總是讓人活的那么憋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