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術(shù)后轉(zhuǎn)好,心里悄悄地開心。
還有本日記本,記錄了顧易之喜好,以及我們的日常。
那些我曾經(jīng)以為的深情和幸福,不過是我一廂情愿罷了。
戒指、日記本連同捐贈協(xié)議一起扔進(jìn)垃圾桶。
扔掉的還有我一顆熾熱的心。
客廳,顧母看到我,她眼神復(fù)雜,似乎透露一股同情。
她并不喜歡我,覺得我配不上顧易之,后來顧易之答應(yīng)娶我,她也就勉為其難接受。
如今我坐過牢獄,她更加厭棄我。
「既然離婚了,就不要再纏易之。」
是警告的語氣。
我苦笑,我哪還有力氣纏著呢,顧易之不來找我麻煩就好。
保姆見到我都一副鄙夷神色,在她們眼里,我是個瘋子,妒忌刺傷溫婉。
入秋的天,很冷。
我凍得瑟瑟發(fā)抖,渾身開始發(fā)熱,左腰間的傷疤隱隱作痛。
出了顧家,我像只無頭蒼蠅。身無分文,想找一份工作,無奈蹲過牢獄,一般公司根本不要,只能去酒吧端酒。
冤家路窄,包廂里,顧易之和他的朋友正在喝酒,看到我,起哄。
「呦,這不是為愛犯罪坐牢的那位嗎?」
「叫什么來著?」
「葉文溪?」
那人嘲諷的叼著根煙:「我應(yīng)該叫你一聲,嫂子?」
「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!」一旁的易顧之,及時跟我劃清界限。
「來來來,過來給哥倒杯酒。」
輕佻的語氣,讓我有點不自在。
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,不想因此被丟掉。
強(qiáng)忍著刺鼻的煙酒味,走過去彎腰給他酒杯滿上。
「喝一杯!」
「我不會喝酒。」
我是不能喝酒,吃抑郁藥的人,喝酒會加重病情。
「你這就不識抬舉了!」那人不依不饒。
我將目光看向顧易之,希望他能解圍。
他臉上說不出什么,似乎有點不悅,卻又無動于衷。
無奈,我只能順著他朋友,喝了一杯。
可他根本沒有要放我走的意思,一杯接一杯的灌。
「真的不能喝了!」
我拒絕,他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