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
那會,我整夜失眠,焦慮的不行,僅靠藥物續命。
后來,吃壞了腎。
我試過停藥,可停藥帶來的反應,讓我更加痛苦不堪,甚至病情加重。
「真是傻女人。」
他伸出的手,準備摸我的頭,又尷尬的收回。
或許是同情,或許是被我默默捐腎行為打動。
蘇白對我態度開始好轉,漸漸的我們成為了朋友。
天臺上,我們并肩坐著,我撩了下被風吹亂的發絲,才發現,我的頭發齊肩了。
我又瘦了不少,紙片人似的,風一吹就倒。
「最近感覺怎么樣?」
「就那樣吧!」
「你這樣很讓我懷疑自己的醫術。」
我被他逗笑了。
蘇白給我調整了藥,兩個禮拜就要復查一次。
沒想到顧易之會來這里。
「什么時候,你們關系變得這么好?」
后背傳來聲音,心里一怔。
蘇白笑著先起身,轉而對我伸手。
我猶豫了三秒,拉著他的手起來。
這一幕,顧易之看得清清楚楚,臉上很明顯不悅。
「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?」
「說什么呢,文溪是來找我開藥的。」蘇白淡淡的開口。
「開藥開到天臺上?」
無視顧易之的質問,我跟蘇白道別,準備離開。
手腕被他一把抓住。
「放開!」我有點生氣。
他的力氣太大,無論我怎么掙都掙不開。
「你去哪里?」
「我去哪里,關你什么事,顧易之,我們離婚了。」
我突然想笑,這人是哪根筋搭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