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跌跌撞撞跑去衛生間大吐特吐。
出來時,整個人像踩在棉花上,暈暈乎乎撞到一個人。
“對不起,我......”
話沒說完,人就向后倒去。
再次醒來,我躺在醫院床上。
南矜塵見我醒來,扔下一句:“醒了就好,真怕我給你撞死了?!?/p>
后來多方打聽,我才知道他的名字——南矜塵。南方君子,超凡脫塵。多么動聽。
知曉名字的同時也得知,他有女朋友了。
此后,整整兩年,一本厚厚的日記本里,寫滿了對他的傾慕之意。
不過我從未打擾。
由于大學不是同一個城市,所以我也沒見過他女朋友。
第三年,聽說他和女朋友分手了,我便恬不知恥的跑到他的城市,和他制造偶遇。
南矜塵沒有拒絕我的示好,我便事事以他為中心,全部的生活都圍繞著他轉。
許是我死纏爛打,又或者是他為了忘記白月光,在他二十三歲生日那晚,喝得大醉的南矜塵將我擁入懷,在大床房上輾轉翻滾了一夜。
或許我們在床上很合拍,他答應讓我做他女朋友。
一年后,他帶著我去了民政局。
我以為只要一直對他好,他總會全心全意愛上我的,時間不是問題。
同床共枕三年,將他捧在手心四年,好容易換來他一丁點回應,卻在今夜煙消云散。
我大口大口呼吸著,最后一次撥通南矜塵的電話。
“又怎么了?”
電話里,南矜塵的聲音極盡忍耐。
“老公,我酒精過敏,你能不能送我去醫院?”
“阿南,誰的電話呢?”
許卿卿慵懶的聲音傳來。
“騷擾電話,你先去洗澡。”
“好,你一會兒就進來哦?!?/p>
聽著兩人曖昧的對話,不用想接下來會發生什么。
心口隱隱作痛,似是南衿塵手握生銹的刀片,一刀一刀,緩慢又不帶猶豫的,在我心上劃出一道又一道口子。
刀口流出的鮮血在雨夜宛若盛極而敗的紅玫瑰。
我的青春似乎也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