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面前謊報我的生辰八字,只為了得到那幾塊銀兩。
不曾想莫姨娘竟能找到當年接生過我的穩婆,她帶著穩婆跑到老夫人面前當眾揭發。
那次我幾乎被打得半死。
景軒得到消息后徹底慌了,他知道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死在這里,便不顧性命偷來了我倆的賣身契,想帶我逃走。結果,卻為自己引來了十幾條索命的狼犬。
……
老夫人讓人把周廷訓扶進去,與我橫眉豎眼地在府門外對峙。
兩年過去,周廷訓依舊是個事事聽娘話的廢物。他走過我身側時,對著為我引路的仆人擠眉弄眼。
他的眼睛不斷朝府邸高墻的邊緣瞟去。
周廷訓低聲勸我:「嬌兒,你就先委屈委屈吧?!?/p>
我冷笑一聲,終是弄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老夫人不想讓我從側門走,他便讓我繞到后門進去。
呵,他當我是什么?當我還是周家的奴仆嗎?他若不是忘了,此行我隨他回來究竟是為了什么!
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,眼看周廷訓要急死了,才行了個禮遲遲開口。
「奴家姚嬌兒,此行特替兄長來忻州查勘周家的鋪子。」我直起身子,眼含笑意:「嬌兒遠道而來,是為了與周公子談生意的。若連這府門也踏不進去,那這生意該如何談???」
老夫人仍是愣的。
「生意?什么生意?你這賤奴與廷訓的生意有什么關系?」
老夫人詢問地向周廷訓看去,可周廷訓一聲不吭,顯然是默認了我的說辭。
老太太不說話了,她愣在原地,不知該怎么是好。
自周廷訓的爹亡故后,周家的生意便一落千丈,他們本想求助凌家幫襯幫襯,沒想到凌家也出了事。若不是走投無路,她是斷然不會讓周廷訓這個病秧子獨自南下談生意的。
周廷訓聽了我的話,很是不喜。
他掙開奴仆攙扶著他的胳膊,顫巍巍地走到我跟前:「嬌兒,你怎么能跟娘這樣說話?還不快去拜見她老人家,好讓她允你進門?!?/p>
我笑了:「不允進門,那我不進不就行了?」
連帶著那單生意,也不踏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