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淚大滴大滴往下落,把寧昊心痛得無以復加。
“怎么了,好好的哭什么?”
“昊哥,我,我覺得這狗狗太可憐了,馨然姐利用它來爭寵,現在又讓它頂罪,被人活生生打斷了腿,我好難過啊。”
“他們在廢棄工廠找到的,說明這條狗是野狗,沒有主人的狗就像沒有媽媽的孩子,沒有人為它說句公道話。”
白薇薇的眼淚落在他手背,燙到了他心里。
他連忙抱著她輕聲安慰。
“微微,你就是太善良了,馨然哪里比得上你。”
殊不知她這一哭,直接回奶。
剛出生的孩子沒奶喝,又不肯喝奶粉。
餓得嗷嗷大哭,把白薇薇心疼得不要不要的。
寧昊怒氣沖天踢開我的病房門。
白薇薇也緊隨其后,裝模作樣地勸他。
但是望向我的眼睛里卻透著一絲陰毒。
他把為我打點滴的護士趕走。
沖到我面前,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“你怎么這么歹毒,為了爭寵連狗的害。”
“你不是說自己被狗咬到流產,大出血了,現在你還不是好好的,孟馨然,你以前不是這樣的,現在怎么這么作?”
“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在說謊,別人的口水泡沫都要淹死你。”
清宮后,我一直在打營養針續命。
好不容易氣色稍微恢復些,卻被他認為在演戲。
即便已經過去那么多天,每每想起自己引產下來的胎兒渾身發紫的樣子,我的心就密密麻麻地生疼。
緊盯著他們交握在一起的手,我努力穩下心神。
平靜地和他對視,輕嗤道:“只要抓到狗主人,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說謊,只怕到時候某人會害怕。”
我意有所指把目光投向白薇薇。
她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上霎時間蒼白一片,險些暈倒。
“薇薇!”
寧昊趕緊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。
話中看似在抱怨,卻是掩飾不住的擔憂。
“不是讓你不要跟來嗎,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在擔心她。”
“昊哥,你好好和馨然姐溝通,只要她心里舒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