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男人要求她做什么,她都愿意。
可就算是這樣,我依舊不敢和溫蘭月撕破臉。
我怕剛出生的兒子沒有媽媽,我更怕她真的不要我了。
我就這樣自欺欺人地過了六年。
可最后,我還是慘死在了溫蘭月的手里。
直到死的那一刻,我才知道法定婚姻無法挽留一個不愛我的女人。
更何況,我只不過是溫蘭月無奈之下的將就。
而兒子謝子明,則是這場婚姻下無辜的犧牲品。
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,發現左手被繃帶緊緊纏繞。
稍微一動,便傳來刺痛感。
我小心翼翼靠著墻壁,緩慢地挪動步伐,想要去隔壁看看兒子的狀況。
可沒想到就是這么巧。
此時溫蘭月剛陪傅飛宇看完心理醫生。
傅飛宇故作善解人意道:“高軒哥那邊沒事兒吧?”
“我記得離開時的時候,他還在雪里埋著。”
溫蘭月冷笑道:“別管他,我臨走時還在和我犟嘴。”
“再說了,他平時壯得像頭牛,偏偏輪到你發病的時候就變得手無縛雞之力,不用猜都知道是裝的!”
她說這些話的時候,語氣盡是對我的厭煩。
可當看向傅飛宇的時候,眉眼之間盡是溫柔。
溫蘭月細心地將傅飛宇遮住眼角的碎發撩開。
她雙手捧著男人的臉深情道:“現在什么都沒有你的病重要。”
我死死地攥緊拳頭,克制住想要將這對狗男女碎尸萬段的沖動。
可傅飛宇卻不肯放過我。
在我轉身離開的時候,他叫住了我。
溫蘭月慌亂地松開手。
等意識到是我后,她的眼中盡是不快。
“你剛剛是在偷聽嗎?”
見我沉默,溫蘭月冷聲一聲,翻著白眼看我。
“我早就解釋過了,我的確和飛宇談過戀愛,但是我都嫁給你了,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嗎?”
她不屑地瞥了眼我被包扎的傷口。
“裝病裝上癮了?你就只會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情嗎?”
我被埋在雪里的時候,溫蘭月覺得我在裝。
我如今都被包扎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