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手上動作卻反其道而行之,直接轉進另一個胡同。
我慌亂拉車門,卻早就被鎖上。
手機突然傳來鈴聲,我想接聽,司機突然猛打方向盤。
我一下子撞到車門上,手機離手,根本反應不過來。
“你終于接電話了,你在哪?我去找你?你剛剛誤會了,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”
顧青裴的解釋的聲音突然傳到耳中,我大喊著:“救命,我在——”
司機猛踩剎車,我磕到腦袋疼的根本說不出話。
緊接著司機又死死捂住了我的嘴,目光狠厲的拿起一把利刃抵在我的喉間。
恐懼無助爬上心頭,我僵硬的看著司機,不知道作何舉動。
顧青裴慌亂的詢問:“你怎么了?你在哪兒?你別和我開玩笑,你在什么地方?”
我根本說不出話,那頭安靜了一秒,接著又道:“你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?為了懲罰我剛剛亂說話?”
眼淚無助流下,司機使勁用刀抵住我的喉嚨,皮膚已經被劃破。
他用眼神示意我說話,我只能點頭。
司機將我松開后,我強行冷靜道:“嗯,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,你和朋友喝酒吧,我也去和閨蜜喝酒了?!?/p>
我酒精過敏,根本不能喝酒。
我的閨蜜早就出國了,根本不可能陪我喝酒。
手機那頭呼吸重了幾分,我頓時有些緊張。
之前顧青裴為了保證我的安全,特意把我的手機定位綁在他的手機上。
只要他聽明白了,半個小時就可以找到我。
那頭突然聲音嘈雜,邵言大喊著:
“凌霜跳樓了!你還愣著干嘛!”
顧青裴強裝鎮定的和我說:“好,你去喝吧,我一會回家和你解釋。”
下一秒,電話被直接掛斷。
求救的最后希望被掐滅,我被司機五花大綁塞到后備箱里。
狹小的空間讓我止不住回想起小時候被bangjia的經歷。
我想止住顫抖冷靜下來,可幽閉恐懼癥還是不可避免的被誘發。
汽車飛速行駛,身后隱約有警笛聲。
隨著一下急剎,后備箱被猛地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