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窈出去接電話,“......在外面呢。怎么了?”宋知閑出差后很少這個點給江窈打電話,基本都是入夜之后。她挺奇怪,男人沉沉追問,“下班去哪兒了?”江窈低頭看腳尖,“去了趟醫(yī)院。”“身體不舒服?”“......嗯,喉嚨有點痛。”她還不自覺摸了摸嗓子,最近是真感覺有點兒上火,喉嚨一直隱隱作痛。男人聲色拔涼,“所以要打算去看醫(yī)生了?”“現(xiàn)在就要準備去看了。”江窈說完一轉(zhuǎn)身,便望見剛從拐角處出來的挺拔男人!他穿白襯衫和黑褲子,逆光而立,拉得身形更加修長,挺拔,如芝蘭玉樹。危險,高冷。只是表情如同冬日里的積雪,整個人從頭到外透出一股寒涼。江窈瞬間大腦空白了三秒,不住往后退!這這這,她確定沒有看錯人嗎?“你你你......宋知閑你什么時候回來的!”“剛趕回來。”他大步走來,眼眸幽深得變幻莫測,“再說,女朋友喉嚨疼來醫(yī)院,我這個做男朋友的難道不該陪同?”江窈心跳一陣加速。宋知閑這么反常回來,不會他知道了什么吧!“我忽然回來,你不是應(yīng)該高興?怎么我還看你挺慌亂的。難道有什么事情瞞著我?”他目光如炬。江窈連拍胸口,“前一秒還在打電話,后一秒你就忽然從角落里出來了,這換作誰不嚇一跳。”男人嗓音涼涼,“是想給你個驚喜。”“驚嚇還差不多。”江窈平緩口氣,“你禹城的項目都處理完了?結(jié)果怎么樣?”“沒處理完。”她一愣。宋知閑扣住她手腕,聲線低沉而壓迫,“是我怕自己再不回來,我女朋友就要紅杏出墻了。”江窈驀然抬頭,“你說這話什么意思?”“我什么意思,你最清楚。”男人目光強勢,像是透過表象看本質(zhì),剖析到江窈內(nèi)心的每一寸角落。她被這樣的眼神情不自禁逼到后退,“......宋知閑,你知道陸昀受傷住醫(yī)院的事兒了。”他沒反駁,也沒說話。兩人就這樣僵持看了雙方許久。江窈抬頭問,“誰告訴你的?還是你讓身邊的人監(jiān)視我了?”宋知閑面容冷然,“我特意趕回來,是要你的親口解釋,而不是質(zhì)問。懂?”他這樣的語氣,江窈不喜,瞬間皺眉。宋知閑繼續(xù)道:“這一周我在外面出差,每到半夜給我女朋友打電話,總是各種巧妙的接不到,或者壓根不接,甚至還故意隱瞞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事實,江窈,你捫心自問,我能不想多嗎?”江窈深吸了一口氣,“我和陸昀之間沒什么,就是一起競爭同個項目的時候,我差點被人砍,是他及時擋住,還為我挨了一刀,所以這兩天我才在醫(yī)院里照顧他,絕不是你誤會的那樣。之所以沒告訴你,是怕你在禹城事多,我們兩個相隔的也遠,怕你知道后反而想多,電話里解釋不清楚,我才沒說。”江窈不想宋知閑誤會,就把早就想說的話一口氣全都倒了出來。男人臉色黑如鍋底,“是誰想要傷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