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來想著和他們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,沒想到瓜卻主動找上門來。
媽媽這段時間回老家玩了,我一個人在家。
門被砸得哐哐響,以為是自己點的外賣到了,還想著待會肯定要給這個暴躁騎手一個差評。
等我穿著吊帶背心打開門,門外卻站著披頭散發(fā)如女鬼一樣的王悅心。
她雙眼血紅面容扭曲撲上來就想用指甲抓花我的臉。
「日防夜防家賊難防,沒想到三就住在我隔壁,你這個賎人居然勾搭我老公!」
我下意識一腳把她踹飛。
不是,怎么她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認識但組在一起就成了我聽不懂的鳥語。
「你他媽半夜做噩夢找錯門了吧。」
她把手里攥著的布條狠狠砸我身上,我定眼一瞧,那不是我曬在陽臺上莫名丟失的里衣嗎?
「這就是你當三的證據(jù),要不是被我在床頭撿到,我都不知道你這個搔貨偷男人都偷到我眼皮子底下了,難怪老找我茬,原來是想逼宮上位啊,知三當三你還要不要臉了?」
我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王悅心家的陽臺和我的相鄰,那點距離何宏偉想偷我的里衣根本沒什么難度。
「有沒有可能是你老公偷我的里衣。就他那張河童臉只有你把他當香餑餑,我可不吃豬糠哈。」
「你胡說,我老公才不會做出這種事,他最愛我了,他說我才是他唯一的寶寶,你肯定是嫉妒我嫁了個好老公過得那么幸福,所以想和我搶,現(xiàn)在得不到就詆毀!」
我的心情現(xiàn)在就好像吞了只蒼蠅一樣,大齡寶寶嬌妻能不能滾出我的世界。
但我突然想到近期也有聽幾位小區(qū)的阿姨抱怨丟了幾件貼身里衣,原本我們都以為是風(fēng)太大吹走了,現(xiàn)在想來何宏光的作案對象肯定不止我一個人。
于是我說:「我勸你現(xiàn)在再回家好好找找,你老公肯定不只偷了一條。」
見她還不信,我故意激將:「怎么?你不是說相信他嗎,現(xiàn)在心虛不敢搜了?」
王悅心果然上鉤,但結(jié)果就是她翻箱倒柜從臥室里翻出多件不同款式和尺碼的女性里衣。
果然這些都是何偉光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