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,厲覽澤包了兩束鮮花上山。
原以為此時墓園不會有人,卻不想遠遠便看見一人背對著他,佇立在父母碑前。
厲覽澤上前,喊了一聲:“段叔。”
那人并未轉(zhuǎn)頭,只是回應(yīng)了一聲:“你來了。”
段叔是他父母的好兄弟,也是“2·18煤礦案”為數(shù)不多的幸存者,父親死后也對他多加關(guān)照。
直到后來他成家立業(yè),成為團長,段叔才專注于自己的家庭。
他本想稍后去給段叔送個消息,卻不想他消息如此靈通,比自己提前一步來到了墓地。
厲覽澤將鮮花分別置于墓前,擦拭完墓碑,站了起來。
就聽段叔開口:“我原以為此生都不會見到兇手歸案,沒想到還是覽澤有本事。
天網(wǎng)恢恢疏而不漏,他做了錯事,總會受到懲罰。”
段叔輕嘆一口氣:“不過我沒想到竹漪那丫頭居然會放你去林城,畢竟你娘死的時候求她一定要看好你。
當時我聽說你去林城的時候還詫異了許久,現(xiàn)在看來是她對你的能力有信心,是我多慮了。”
好像有一個驚雷在自己耳邊炸響,厲覽澤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“段叔你是說……我娘臨終前……”段叔突然明白過來:“竹漪沒跟你說過嗎?你娘臨終前怕你做傻事,托付她一定要看好你。”
怪不得,怪不得她不愿自己去林城,原來這其中還有這層關(guān)系。
可……她為什么不說呢?一想到自己當時說了什么話,厲覽澤抿了抿唇。
是他誤會了她。
雖然他不喜歡她,但也該道個歉。
他匆匆跟段叔告了別,便往家的方向走。
路上路過一個賣冰糖葫蘆的小攤,他記得馮竹漪很喜歡吃,順手就買了一個。
回到家,厲覽澤有些忐忑的推開了門。
然而屋子里卻空空蕩蕩,冷冷清清,一眼望過去就知道馮竹漪不在屋子里。
“馮竹漪?”他叫了兩聲,卻無人應(yīng)答。
正疑惑這個時間人去了哪里?忽然,厲覽澤一瞥眼看到了書桌上的強制離婚書。
冰糖葫蘆瞬間從手中滾落,在地上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