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問了一句,許霖川就跑遍了香水店,憑著我模糊的描述,帶回一堆瓶瓶罐罐。
那時我激動地摟住他的脖子,在他懷里感動到落淚。
“許霖川,你好愛我。”
香水丟了之后,我為此自責了好久,連續幾天不眠的日夜,都在回想究竟丟到了何處。
現在終于知道,不是丟了,而是被偷了。
得知去向,心里的大石落地。
曾經那么喜歡的味道,現在聞起來也不過如此。
見我咳嗽,許霖川一臉緊張,擰著眉輕拍我的后背。
“南南,不舒服嗎?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在他要抱起我的那一刻,終于注意到我遮掩的口鼻。
許霖川的擔憂被尷尬替代,他起身將衣服脫下。
“香水我看你放著也不用,然然想要我就拿給她了,你不喜歡以后不讓她噴了就是。”
也許他早就忘了這香水代表著什么。
所以他說的是不讓沈安然噴了,而不是不靠近她了。
究竟挨得有多近,才會讓他也沾上了這么濃烈的味道?我壓下心頭的酸澀,反正馬上就要離婚,他們如何跟我沒有關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