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難道就沒有考慮過這對我不公平嗎?”宴時安緊握著拳頭,目光如炬地瞪著我,“你就是因為知道洗手間里沒有監(jiān)控,所以才敢在那里肆無忌憚地動手。”
我感到一陣荒謬,心中卻像是被酸液浸泡,痛苦不堪。
“既然沒有監(jiān)控,你憑什么斷定是我做的?難道姚姚會無緣無故地冤枉你?她如果要冤枉你,總得有個理由吧?而且,我和她相識多年,她不是那種會撒謊的人。
那么我就是那種會撒謊的人了?”七年的相處,我以為無論如何,宴時安至少會相信我的品格。
然而,在仇姚面前,哪怕七年,也不過是徒勞。
她的一句話,就能給我定罪,就能讓我永無翻身之日。
這是明顯的偏袒,也是毫不掩飾的偏愛。
而我,終究只是個無足輕重的替身。
再爭論下去已無意義,我不理會宴時安的怒斥,轉(zhuǎn)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