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扼殺在喉嚨里。
——鑒于這部分太過混亂,整理一下確實發(fā)生了的對話:“阿翎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知道我的意思。”
——整理結(jié)束。
如我所料,阿翎閉上眼,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。
如果不出我的意料,接下來的一秒,他會睜開雙眼,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。
“呵嗯。”
這是從鼻腔里發(fā)出的哼聲,不過顯然不是表示輕蔑;再看阿翎,那臉上的微笑逐漸綻放開來,化為一種會意的笑,就仿佛他看穿了一切,“這就是所謂的‘敵不動,我不動;敵欲動,我先動’吧?”
被看穿了。
我得意的計謀。
“呵嗯。”
我也不禁一哼,“你果然不是一個普通的訓練家。”
“你也不是一個普通的挖掘者,不是嗎?”
阿翎的“會意之笑”一瞬間重新化為微笑。
我并沒覺得我做為一個挖掘者,有任何不“普通”的地方。
阿翎果然還是被我干擾了思路罷。
“關(guān)于阿熾的那只九尾,”一連串勾心斗角后,阿翎居然沒有回避我的意思,悠悠地說,“那是有來由的。
想聽嗎?”
大概也知道自己問的這個問題是多余的,沒有等我回應,他便繼續(xù)說道:“第一次見到阿熾,你一定會被他的火紅色頭發(fā)所吸引。
確實有研究證實,天然的發(fā)色和人類對寶可夢的喜好上存在著某種未知的聯(lián)系規(guī)律。
另外,還有這個。”
說著他拿出那個原本屬于阿熾的小火龍打火機,“一個原本認為會是火系寶可夢愛好者的人,出乎意料地使用草系寶可夢,還從事著護林員這種工作,這似乎是不符合邏輯的。
但他的生命中始終離不開火焰,不論怎么掩飾,在小節(jié)上卻無法完全抹掉對火系寶可夢的熱愛。”
阿翎停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