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少在來京港的路上了。”
“一個人?”
“恩。”
江起溟低頭,似乎在想著什么。
黃凱似乎看穿了他,但也有些話不好提醒,只是岔開話題問道:“老太太那邊.......”
“不必多管閑事,她竟然找了江越安,那就證明她只信得過江越安。”
“我們等著看好戲就是了。”
“明白。”
晚上,江越安到京港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回江家,而是去找江起溟。
江家的司機(jī)聽到他這話,有些猶豫:“要不今天晚上還是先回家吧,不去找二少了。”
“怎么?”江越安指尖夾著煙,望著司機(jī)。
“二少晚上都比較忙。”
“忙什么?”
司機(jī)有些欲言又止:“忙著........跟人玩兒。”
“女人?”
“是。”
“帶我去。”
江起溟的活動范圍不大,京港能值得他去的場子也就那么幾個地方,司機(jī)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,直接往望津臺去了。
望津臺專門開了一層出來給桌球愛好者。
有人玩的正常有,有人玩兒的花,江起溟今天晚上屬于后者,臺球桌邊,圍繞著豐乳肥臀的夜場公主,每進(jìn)一個球,那些女人各種擦邊的夸獎言語從嘴里跟不要錢似的溜出來。
在這個場子里玩兒久了,這些夜場公主們比任何人都清楚,誰大方誰小氣。
誰知動手不脫衣服,誰只脫衣服不給錢。
顯然,江起溟這種人傻錢多,只給錢不脫衣服的男人,得到了在場的所有女人一致的好評。
這種來錢快的男人,大家不都得捧著他?
江越安進(jìn)去的時候恰好看見這一幕,西裝革履,渾身上下籠罩著禁欲氣息的男人一出現(xiàn)在入口時,就有人被吸引去了目光。
“門口那個男人,尤物啊。”
“京港的?怎么沒見過?”
“不清楚,但確實好像是第一次見。”
“去試試?”
“走!”
江越安不知道,他僅僅是站在門口,明明什么都沒有干,卻被這些女人當(dāng)成了香餑餑。
目光落在江起溟身上時,帶著打量。
他始終不相信江起溟花花公子的身份是真的,也不相信他流連在這種夜總會場所是真心喜愛。
這人的心思,他從小就知道。
只是長大之后善于隱藏罷了。
“帥哥,一個人嗎?要不要一起玩玩兒啊?”
女人搖曳著腰身靠近他,38d的罩杯緊緊的帖在他的胳膊上,男人冷冷的掃了她一眼,僅僅是這一眼,讓貼在她身上的女人惡寒叢生,一時間找不到自己的嗓音。
這人........戾氣太重。
像是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,僅僅是披了一副人類的皮囊。
她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。
江起溟剛瞄準(zhǔn),想伸桿子,桿子被人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