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牛鼻子突然嘴里噴煙,嚇我一跳!”“那道士鬼氣上身,剛才被你打出來一口。”
我隨口解釋了一句。
“啊?”鐵頭一哆嗦,見我一直在看著杏子樹,也湊過來看了一眼,疑惑地道,“這樹怎么裂成這樣了?”我說是被鬼氣沖的。
鐵頭本來還在摸著樹皮,一聽就像觸電似的把手給縮了回來。
“去其他地方看看。”
我轉身順著陰風刮起的方向走去。
鐵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道士,趕緊跟上。
“又一個金剛!”走不多時,鐵頭指著前方低聲叫道,話音剛落,他又“唉喲”了一聲,“倒了倒了……咦,怎么又沒倒?”只見立在前方的那個赤膊小伙,被風刮得晃晃蕩蕩,有好幾次看似要倒了,卻偏偏又沒倒下去,跟不倒翁似的。
看著極為詭異。
等我們過去一看,那小伙也已經跟那孫道長的小徒弟一樣,雙目流血,還剩下一口氣。
“讓你們走,偏不聽。”
鐵頭嘖嘖了一聲,拎起對方,又咣咣咣掄了幾拳。
直到把對方打得噴出一口黑氣,這才作罷。
“您說那剩下的人,是不是全這樣了?”鐵頭甩了甩手腕問。
“估計也差不多。”
我蹲下來仔細看了一眼那小伙的耳朵和鼻腔。
跟孫道長那小徒弟不同的是,這小伙除了雙目,耳朵和鼻腔里也滲出了一些血跡。
正在這時,忽地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,緊接著就見亮光閃動,一群人打著燈從內院方向奔了過來。
“你們在那干什么?”刺眼的燈光直打到我們臉上,那群人呼啦啦沖到我們面前,有人呼喝道。
我瞇了瞇眼,見是那劉@浩和孫道長帶人趕了過來,孫道長那小徒弟也被兩個人抬到了這邊。
“什么干什么,救人沒看到啊?”鐵頭粗聲粗氣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