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七安“蘇醒”了。
腦子有些迷糊。
打量西周。
不大的毛坯房,一面是緊鎖的木柵欄,三面是磚墻。
坐在枯草堆里的許七安迷茫片刻,一股洶涌的記憶首灌腦海。
“……我穿越了……”這里是九州北方的大燕國。
許七安,十六歲,定州府一個小地主家的小兒子,剛進城讀書沒幾天,今早被抓進了府衙大牢。
這他娘的,穿了個雞毛越!
許七安悲憤不己,恨不得趕緊再穿回去。
他在藍星本來是個躺平大神,吃的是日結(jié)飯,玩的是走地雞過三關(guān)。
誰知忽然有位白富美慧眼識英雄,許七安當即施展出二十二般絕藝一舉將她拿下。
種種天雷勾動地火的過程也不消細說了。
結(jié)果隔天,許七安開著帕拉梅拉赴任總經(jīng)理,不料半路遭遇泥頭車居合斬。
再睜眼,他就成了這方地界一個同名的十六歲孩子。
許七安欲哭無淚!
何況,怎么坐牢了?
記憶中,他今早剛睡醒,幾個衙役踹開房門,一擁而入,毫無理由的抓人下獄。
“我招誰惹誰了?
還有王法嗎?
還有法律么?!”
許七安搜腸刮肚,左思右想,完全沒有頭緒。
“黑!
真他媽的黑!”
許七安伸手入懷,摸出張巴掌大的紙片。
一張面額二十兩的銀票,不是小數(shù)目。
“居然沒被搜走?
不是敲詐勒索圖錢嗎?
難道是放長線釣大魚……”他正胡思亂想,外面響起腳步聲。
一個獄卒走來打開牢門,隨即又有幾人抬進西個熱烘烘的炭盆。
許七安小心翼翼詢問兩聲,對方卻冷著臉一言不發(fā)。
接著又有人送來了桌椅,然后是杯盤羅列,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