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追出院外。
二妮卻無言落淚。
母親一輩子積德行善,卻沒有長命百歲。
這剛病故沒幾天,做女兒的如何能嫁人?
狠心的爹啊!
……大街上。
“女婿,二妮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……雷哥,一家人不說兩家話!
無非是謀朝篡位,腦袋掉了碗大個疤,十六年后又是一條好漢!”
許七安嘴上豪氣干云,心里苦哇。
昨天花了二十兩銀子沒成事,今天眼看要舍掉坤兒了還是功虧一簣。
做人吶,臉皮不能太薄!
趙雷拍了拍女婿肩膀,“進宮之后我保你平安無事,最多五年咱們就退出!”
兩人一路來到高升客棧。
趙雷進屋,脫褲,上炕,一氣呵成。
“劉爺,動手!”
少頃,一聲悶哼。
雷哥純爺們兒!
許七安實在想不通,老壁登能得到多大好處?
至于當太監?
如此看來,《菊花寶典》一定不假,趙雷肯定有后路,不然說不通。
通不通的,許七安懶得多想了。
反正系統在手天下我有,管球那些。
老壁登挨完一刀后沒多哼哼,抹了藥包扎好,下了炕頭站在那里就跟沒事人一樣。
不過額頭一圈汗津津顯示出他遭受的痛苦著實不輕。
“小安,等下辦完事首接進京,之后五六年內都沒法回家了,你有沒有什么東西要帶?”
趙雷忍著痛咬著牙問了一句。
許七安毫不猶豫的搖頭,“沒有沒有,光棍一條。”
“……”趙雷暗暗嘆息,果然沒有信物嗎?
許七安上炕躺下。
“那個,雷哥……咋了?”
許七安假裝從懷里掏摸一頓,拿出了系統物品欄里的瑜伽褲。
“剛才走的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