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顧知夏送陸宇出來,司徒逸盤挲著手里的珠串,不知哪兒來的酸意像針扎了一下,有那么點刺痛。
“怎么,你在意?”
祁墨沒想到送完他老師以后,會讓自己送他來這個地方,看到她,這才明白。
看來這個叫顧知夏的,己經觸碰到他的情緒了。
白慧這些年跟他的糾結傷他太深,如果有人可以將阿逸從那個女人的深淵拉出來,祁墨不在乎這個人有目的。
必要時他愿意推顧知夏一把。
司徒逸的父親是為了救祁墨父親而死,這份恩情是祁家欠司徒家的。
祁墨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司徒逸半分。
推開擋在車門前的身體,回到車上不爽地摔上門,滿不在乎地說:“我在意什么,受人之托而己。”
口是心非的家伙,明明想過來看看人家,見到她和別人說說笑笑心里不痛快罷了。
“明天招標酒會,她也會參加,你找機會跟她聊聊,探探她對以后有什么打算。”
司徒逸命令的口吻反而逗笑了祁墨。
“好一個受人之托,那就請大少爺好好照顧你的托付對象,別讓你老師操心。”
“沒發現老爺子身體明顯不如上次過年見他那么龍馬精神,所以,別再讓他為更多的人操心,就那一個皮兒子夠他頭疼了。”
祁墨不知道司徒逸為什么會如此愛重一位高中老師,估計是因為缺少父愛的緣故。
“周燃那邊你找人盯好,別讓那三個地痞去學校找他麻煩。”
言下之意,那三個地痞該處理了。
知夏余光好像看到了熟悉的側影,還沒來得及確認,車己經走遠。
“對了,白慧掛上了錦輝的王起年,你看要不要出手干預?”
司徒逸事不關己,冷冷地扔了句:“不用,她掛誰與我無關。”
祁墨瞳孔微震,頭一次見他在白慧的事情上如此不屑。
“阿逸,你知道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