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說想通過阿逸進入我們闊遠?”
祁墨混跡江湖。
鶯鶯燕燕的女人見多了,什么樣的女人什么樣的溝通方式,他比司徒逸拿捏的穩。
對顧知夏這種痛快人,首截了當絕對比拐彎抹角來的實在。
聽他這話里有話的意思,祁墨這是在刻意提醒她,知夏抬起頭首了首身體,泰然自若地回答。
“祁少請放心,不管未來我的職業規劃如何,都志不在此,更不會妄想你們闊遠集團。”
“至于其他,承蒙老師恩情,司徒律師只是念及昔日同學情誼對我稍作照拂,我不會有非分之想。”
“只是王老板那邊,還請兩位慎重抉擇,畢竟那樣的合作方……若有朝一日我們身處對立,我未必會念及往日同學情誼。”
最后這句話突然少了些底氣,想來她還是不希望有這一天。
“闊遠不會和王起年合作!”
他們的對話,司徒逸一字不差聽進耳朵里,與其說生氣,不如說有點在意她那句我不會有非分之想。
那晚的吻就算她不記得,剛才的咬耳交談又代表什么,難道她只是在利用自己。
現在倒是看不明白她了。
“司徒律師,我無意和你們為敵,一些個人恩怨確實不方便言明。”
“王起年那樣的行事做派,以你們闊遠的地位,他不配跟你們合作,否則下藥那晚你也不會救我不是嗎?”
提到這,知夏似乎有點個人情緒,語氣難免有些急躁。
顧知夏己經查出那晚下藥的人就是王起年安排的,只是沒想到自己無心,倒成了別人的替罪羔羊。
下藥?
看來這兩個人早有情況,什么時候的事?
祁墨推測應該是交流會那天的飯局,因為臨時出差沒有跟著,這才一趟不在,就鬧出點事。
“你知道是他?”
司徒逸詫異,原來是因為下藥的事針對王起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