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再故弄玄虛!”
司機怒喝道。
胡三爺卻顯得格外包容,輕輕擺手,示意司機照我說的做。
司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雖不情愿,卻只能下去準備。
所需不過一碗清水,一根細針,簡單至極,很快便準備妥當。
他將東西置于桌上,目光炯炯地盯著我:“哼,若是玩不出什么名堂,有你好看!”
我瞥了他一眼,淡淡問道:“練過武?
能否做到捧一碗水,行走如常,滴水不濺?”
司機輕笑一聲,滿臉不屑。
胡三爺卻開口了:“阿剛是我的司機兼保鏢,身手不凡,即便是端著水奔跑,也能穩若泰山。”
我稍微點頭:“那就有勞剛哥捧好水碗,隨我來,聽我指令行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阿剛怒火中燒,但見胡三爺眼神示意,只得強忍怒氣,上前捧起水碗。
我示意他走幾步以觀其態。
阿剛怒氣沖沖,雙手平舉,端著一只青瓷大碗,朝前疾行三步。
只見碗中裝了九分滿的水,竟然一絲未晃,平穩得如同鏡面一般。
“現在如何?”
他挑眉問道。
不待他一句話說完,我屈指輕輕一彈。
“你又在搞什么鬼?”
阿剛皺眉道。
待他低頭一看,頓時臉色大變。
此時,碗中的水面上竟然多了一根細如發絲的毫針,平平地漂浮著,居然不曾沉入水底。
胡三爺也察覺到了異樣,湊近前來,緊盯著碗中的毫針,眼中滿是疑惑:“小友,這是何意?”
他的語氣也變得鄭重起來。
我并未作答,只是示意阿剛站到樓梯扶手之下。
阿剛被我這一手所震懾,此時己經不敢再與我唱反調,乖乖地端著水碗,走到扶手的正下方。
我帶著胡三爺走近一看,只見碗中那根毫針懸浮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