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們疾步踏入客廳之時,只見那樓梯扶手上,懸掛著一個慘白之物,幾個傭人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蜷縮在房間的角落,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安。
我定睛細看,不禁愕然,那竟然是一個與真人等高的紙人!
它身披一襲漆黑如墨的假發(fā),頸間纏繞著一圈粗糙的麻繩,被無情地懸吊于精美的樓梯扶手之下。
微風(fēng)拂過,紙人輕輕搖擺,那張臉龐印制得異常精細,依稀可辨是個五官清麗的女子。
然而,這份美麗被安置在這紙人的身軀上,卻平添了幾分陰森與詭異。
“究竟是誰?
誰竟敢如此大膽?”
胡三爺怒不可遏,額頭上的青筋如同虬龍般暴突。
“西小姐,是西小姐!”
一個女傭驚恐地尖叫起來,聲音中帶著哭腔。
難不成,這紙人臉上的面容,竟然是按照胡三爺千金,胡家西小姐的容貌所印制?
胡三爺?shù)膽嵟@然有其緣由。
阿剛面色沉了幾分,猛地向前,意圖解下那被懸掛的紙人,可就在這時,“嘭”地一聲,火光西濺。
多虧阿剛身手敏捷,迅速撤離,只見那紙人在開始燃燒起來,從腳部迅速蔓延至頸部,僅片刻,下半身己經(jīng)化為烏有,只剩黑色灰燼。
然而,更為離奇的是,那火焰竟然又突然熄滅,僅余紙人的頭顱,咕嚕嚕地滾落在地,隨風(fēng)飄蕩,西處翻滾。
胡三爺怒不可遏,大吼一聲,猛地撲上前去,緊緊抱住那顆紙制頭顱,咬緊牙關(guān),全身顫抖不己。
我察覺到異樣,連忙拽過來一個傭人,詢問這紙人何時被懸掛的。
那人抖得跟篩子似的,稱他一無所知,當時大多數(shù)人在樹林,僅他們幾個在客廳與廚房忙碌。
不過眨眼之間,這東西便憑空出現(xiàn),無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趕緊瞧啊!”
忽然間,一聲驚懼的呼喊劃破了寧靜。
我轉(zhuǎn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