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墨痕點點,開始一筆一劃地謄抄經書。
青鎖在旁,終是按捺不住,輕聲探問:“主子,您這般行事,究竟是何意?
為何突然要抄經書?”
姜云禮手不停揮,邊寫邊答:“哼,那喬晚禾現今圣寵正盛,我欲在這宮中重新站穩腳跟,非得扭轉皇上對我的觀感不可。
我抄此經書,便是要讓皇上以為我誠心悔過,或能借此挽回些許局面。”
言罷,她目中閃過一抹決絕,筆下字跡愈發剛勁,似要將滿心的憤懣與籌謀皆融入其中。
而此時,殿外風聲尖嘯,仿若宮墻內無數幽咽的冤魂,哭訴著這深宮中無盡的權謀傾軋與辛酸悲苦。
喬晚禾攜著貼身宮女亦巧的手,款步于回宮的小徑之上。
秋風吹動她的裙擺,似是舞動的蝶翼。
小徑兩旁的楓葉如烈火般燃燒,將天空都映照得一片絢爛。
地上堆積的落葉,像是為她們鋪就的金紅地毯,每走一步,都發出輕微的沙沙聲。
喬晚禾心中滿是回宮后的輕松,想著晉升的旨意,又隱隱有些憂慮,這宮中波譎云詭,盛寵之下,不知藏著多少雙窺視的眼睛。
此時,遠遠的走來一位女子,那位女子上前盈盈請安。
喬晚禾抬眸,見那女子生得眉清目秀,身姿婀娜,雖未施粉黛,卻透著一股溫婉的氣息。
“臣妾參見喬貴人,恭喜娘娘晉升位分,深得皇上盛寵,真乃大喜之事。”
女子的聲音清脆悅耳,如珠落玉盤。
喬晚禾微微淺笑,輕聲問道:“你是何人?”
女子恭敬作答:“臣妾乃正西品忠武將軍之女程嘉允,初入宮廷,諸多規矩還不甚明了,還望喬常在日后多多提點。”
喬晚禾聽聞,熱絡地拉起程嘉允的手,說道:“原來是程妹妹,不必多禮,往后在宮中,咱們相互照應便是。”
她心里想著,這宮中多些盟友總歸是好的,多一個朋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