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這谷放并非是你們熟識的那一個,這是谷放的孿生弟弟,谷開,不信你們現在就去找一找谷放是否還在府中。”
真正的谷放恰好就在府中,手中還殘留著青草汁子,看見黑衣的谷開,目眥欲裂,聲音激動:“弟弟怎么在這里,這是發生了什么事。”
裴崇光擋在谷開面前,“你弟弟涉嫌奸細之事,正在審問,在京中貴人面前,不得無禮。”
“不可能,雖然我弟弟他離開洛水鎮早己遠走他鄉,但絕不會是奸細。”
“那這個呢。”
裴崇光打開谷開的里衣,一太陽紋標記在他胸口,谷開閉眼撇過頭。
一首默不作聲的蘇雉在此時開了口:“裴大人,既然這里有兩個京中奸細,不妨您來看看,到底是哪一個。”
裴懷宇點點頭,懷視這兩人,蘇雉帶回來的早己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未蘇醒,裴崇光帶回來的人雙眼熠熠。
蘇雉錘醒了地上的黑衣人。
“你們二人何時回的這里?”
谷開說:“回大人,是在昨晚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能說。”
黑衣人氣若游絲。
蘇雉蹙眉上拳頭,“老實點。”
黑衣人下顎繃緊,看了看蘇雉,“不是你讓我來這,說我說完這句話就可以了嗎,給我的銀子呢,快點給我啊。”
蘇雉甩手一巴掌,臉色鐵青:“那我問你,我叫什么名字?”
黑衣人露出沾血的嘴唇,“蘇雉啊,蘇國章的大閨女。”
蘇雉繼續開口:“那封信你如何解釋。”
黑衣人哈哈大笑:“這是你自己寫的揣到我懷里的,小寶貝,這么快就失憶了?”
一個外男,喚她喚得如此親近輕佻,男女在情意上頭之時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。
蘇雉的可信程度肉眼可見變少了許多。
裴懷宇開口:“蘇小姐,你這是?”
蘇雉轉身:裴大人,這賊人心